花酒椿

【all荧】这个旅行者的脑袋长在别人胸上

正经完了,来点我喜欢的下品笑话

是女人就要埋遍提瓦特男人的大奶(理直气壮)


你=旅行者=荧,自行代入❗️

内含:温/钟/散/达/绫/一斗,可能有百合注意⚠️







  “总之,就是这个样子。”

  

  旅行者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捆着的麻绳,一脸恳切地说到。

  

  “裟罗,你不会不相信我吧?不会吧不会吧?我好伤心。”说着说着,旅行者的眼里就蒙上一层薄雾,好像真的很伤心的样子。

  

  九条裟罗揉了揉自己爆起青筋的额头,久违地感觉到了无可奈何的疲惫滋味。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在众目睽睽,甚至还有不少的外国来宾的情况下,对将军大人做出了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实在是有损稻妻的形象……”

  

  “可是啊!”不料,旅行者听完突然激动起来:“那真的不是我的问题啊!是当时神子给了我一杯据说喝了就会好运缠身,十连全金的幸运药水,我没设防就喝了下去,结果喝完就一股冲动,然后就直接冲了上去啊!”

  

  “我也不知道神子这个黑心狐狸给的药水是这个效果啊!”旅行者声泪俱下,万般后悔:“这次是我糊涂了,不该轻信他人,但是裟罗你明白一个次次大保底的终极非酋人的苦吗?!”

  

  或许是旅行者的哭诉太过真情实感,九条裟罗不由得有些松动,她同情地拍了拍旅行者的脑袋瓜:“我明白你的感受,可是你……”

  

  裟罗露出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你连派蒙都不放过吗?”

  

  闻言,旅行者嚎得更大声了:“冤枉啊!你说我想吃了她,都比我想占她便宜强啊!那么多好看的人我不占,偏偏看中她个应急食品?她的身子还没有我的脑袋大!”

  

  “可是……”九条裟罗的脸浮起几丝红意:“你竟然连我也……!”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成裟罗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了。

  

  见到此景,旅行者聪明的小脑袋开始迅速运作,她转了转眼珠子,想出一个绝妙的方法来。

  

  旅行者腰部一个用力,从半卧着的状态转换成一个标准的跪坐式,眼神诚恳地看着九条裟罗。

  

  “你说的对,裟罗。”旅行者面色凝重:“所以我愿意接受惩罚,来吧!我的胸怀在这里哦!不要在意,尽管的埋回来吧!”

  

  “你,你在说什么混账话?!”裟罗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红着脸连连后退,仿佛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来嘛,不要害羞呀,反正我们都是女孩子。”旅行者节节逼近,并不感觉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

  

  “等,等等!不要过来啊!”

  

——————————


  那么这种混乱的场面到底是如何造成的呢?请让我们将时间退回至昨天早上。

  

  那日本是稻妻容彩祭的最后一天,也是最为重要的一天,按照三奉行的安排,将军大人会难得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在经过一系列祝词后,由她宣布盛大的烟火展正式开始。

  

  一大早就赶到稻妻,看看能不能出一份力赚点外快的旅行者一行人在街道上四处转悠着。

  

  手里捧着杯奶茶的派蒙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惊叹道:“哇,好多人!好像还有不少的其他国家的人呢。”

  

  旅行者点了点头,认可了派蒙的话:“我听琴团长说过,稻妻这次邀请了许多外国人士来参加容彩祭,我们到处走走,说不定还能碰见他们呢。”

  

  说巧不巧,旅行者话音刚落,远处便有一个身影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此人身姿挺拔,走路带风,自有一股翩翩公子的气度围绕。

  

  “啊!”派蒙惊喜地招了招手:“旅行者你看!那个人是不是特别像钟离!”

  

  此时钟离也注意到了旅行者她们,脚步微顿,眼底浮现起几缕笑意。

  

  “小友,好巧。”钟离颔首。

  

  “好巧好巧,钟离,难道你也是来参加容彩祭的吗?”派蒙很是高兴地转了转手,他乡遇故知的感受让她十分兴奋。

  

  “不错。”钟离点点头:“早就听闻稻妻容彩祭十分盛大,最后的烟花展更是堪称一绝,钟某这才向胡堂主告了假,前来观赏一番。”

  

  “不过……”钟离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帘,似乎在感知些什么:“这个气息……恐怕那位吟游诗人也来到此处了吧。”

  

  “温迪也在吗?”旅行者有些惊讶,随即转念一想又感觉没什么问题,毕竟温迪向来来去自由如风,哪里都可能看到他的身影,只可惜她来不及去通知纳西妲了,不然说不定能让这四位神明难得聚在一起呢。

  

  又与钟离互相寒暄了几句,旅行者便与他告别了,并相约过几日后一起在璃月四处闲游一番。

  

  后面在旅行者相继遇到琴团长一席人,并被凯亚忽悠着替他买了几壶酒,又被过于热情的至冬使者达达利亚抱在怀里像布娃娃一样蹂躏了半天,最后在一群猫猫堆里拯救了瑟瑟发抖的吟游诗人后,时间终于来到了烟火祭开场之前。


  三奉行和他国的外交使者被请到了最前排的位置,旅行者和派蒙好不容易从拥挤的人群中挤到了较前面的位置,就看见雷电影缓缓走了出来。

  

  “你说现在这位将军大人,究竟是影本人,还是人偶呢?”偏偏这个时候,派蒙突然这样疑问到。

  

  “嗯……我想应该是……”还没等旅行者说出她的猜测,一道声音便插了进来。

  

  “是影本人哦。”八重神子半靠在一旁的宣传牌上,晃了晃手中透明的试剂,笑得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人家为了说服她,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

  

  “小家伙,我可刚好在找你呢。”神子拉住了旅行者的手,一用力便将她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找我?”旅行者指了指自己,一脸疑惑,下意识接过了神子递给自己的试剂。

  

  “嗯哼,之前你不是一直说自己很倒霉嘛,于是善良的神子大人特地为你制作了这个药水,可以为你带来好运的呦。”

  

  旅行者胡疑地打量着手中的试剂,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有这种效果的药水吗?”

  

  “诶呀呀,小家伙,难得你不相信我吗?这可真让我伤心。”神子捂住了嘴,看起来十分伤心的模样。

  

  “不再考虑一下吗?十连全金哦?”

  

  旅行者的内心可耻的动摇了,她想起了她那无数打了水漂的原石,又想着新男人即将入池,在几番挣扎之下,旅行者最终还是忘记了阿贝多老师和提纳里老师教导她不要乱吃不清楚作用的东西时的用心良苦。

  

  药水下肚,旅行者咂咂嘴,没有尝出什么特别的味道,再转头一看,神子早就没了踪影。

  

  感觉也没什么效果啊,旅行者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又被神子骗了,只当这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准备专心专意看雷电影的演讲。

  

  而这一看就出了大问题。

  

  在旅行者看清雷电影脸的一瞬间,一股热血直冲旅行者的脑门,所有的理智都化作了乌有,几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旅行者就一个跃身,身姿在人群中敏捷地穿行,最后在猛然起跳——!

  

  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旅行者飘扬的裙摆,甚至有几个运气好的瞥见了少女裙下紧勒着大腿的南瓜裤——当然下一秒就被达达利亚直接摁下了头。

  

  旅行者姿态轻盈的落地,那一连套的动作就是风神看到都要拍手叫好,然后,旅行者走向了雷电影,在她的注视下,在大庭广众的注视下。

  

  她将脸埋进了雷电影的胸前。

  

  霎时间,万籁俱寂。绫华的折扇被她直接徒手折断,绫人面上失了笑意,钟离冷了脸色,在一旁趁自己会飞而高于他人的温迪啪叽一声掉到了地上,怀里抱着的酒瓶也咕噜咕噜的滚了出去。

  

  而处于暴风雨中心的旅行者则浑然不觉,像个登徒子一样环着女人的腰,忽视了她不自然的僵硬,一脸岁月静好的感受着雷电影身上的柔软触感和沁人香气。

  

  甚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旅行者依次对尖叫着上前的派蒙,制止她的裟罗同样做出了上述的耍流氓行为,可怜的小派蒙,那小小的身子就被旅行者抱着像吸猫一样狂吸啊。

  

  再然后就是文章开头发生的事了。

  

——————————


  “咳咳,打扰了,可以容我说一句吗。”

  

  在一旁暗自观察了许久的神里绫人眼见局面要控制不住了,这才不急不慢的走了出来,笑眯眯地看着旅行者二人。

  

  “实际上,在旅行者对将军大人做出此事而被带走后,有一位自称钟离的先生找到了我,他说他看出来旅行者的气息有些不对劲,恐怕事实另有隐情。”没等裟罗回答,绫人便自顾自的说道。

  

  “我看他神情恳切,又自有一股非人般的气量,这便前来想要带旅行者试一试,若他所说如实,那正好也可以解了旅行者身上的咒语。”

  

  “我可以作证!”旅行者激动地抬起手:“钟离先生是我的老相识了,他老人家博古通今,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过,是个靠谱的成年男性!”

  

  “可……”九条裟罗还有些犹豫,但没等她多思考片刻,旅行者像颗炮弹一样冲向绫人怀里的动作被迫打断了她的思绪。

  

  绫人被她撞退了几步,随后便稳稳地扶住了旅行者的腰,眼里浮现起狡黠的笑意:“哎呀,看来旅行者身上的咒语又发作了呢。”

  

  见此场景,九条裟罗也知道多说无益,只能无奈地摆了摆手,让侍卫将旅行者手上的麻绳解开。

  

  “……喂,你可不要欺负了她。”最后,裟罗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不过绫人已经带着旅行者走远了。

  

  “真的没问题吗……?”

  

——————————


  “绫人,其实你可以把我放下来,让我自己走的……”

  

  神里绫人以公主抱的形式带着旅行者行走在大街上,一路上获得了不少人的注目礼,旅行者脸上不禁躁得发慌,不过幸好自己的埋在绫人的胸口,其他人看不见她的表情。

  

  “事实上,旅行者——”绫人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困扰:“我尝试过把你放下来,可是每当你离我稍远一些时,你的脸就会立马像装了定位一样再次回到我的胸前。”

  

  旅行者不说话了,她在内心暗自唾弃着自己的不争气,并发誓下次再见到神子的时候,一定要让她变回原形,给自己好好蹂躏一番才行。

  

  “噗呲。”见旅行者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绫人不禁哑然失笑,他宽慰道:“没有关系,大家看不到你,我也不在意这些,放心,你轻的就像一片羽毛一样。”

  

  “而且……”绫人的声音顿了顿:“绫华在看到你对将军大人做的事后,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就作为一个兄长的委托吧,我希望你去看看她。”

  

  就这样,绫人就像哄小孩似的哄了旅行者一路直到社奉行的门口,而钟离和达达利亚二人早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见到绫人和旅行者之间的动作后,大家都面上都有些发黑,只有绫人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

  

  “社奉行家主的动作可是有些不雅观。”达达利亚率先开口,他毫不客气的将旅行者夺了下来,主动将旅行者埋进了自己的胸膛。

  

  “怎么样小姐,我可是天天都在锻炼哦,感觉不错吧。”达达利亚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旅行者,身旁似乎都飘着粉色的花花。


  “纠正一下。”绫人并没有因此气恼,他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旅行者的背影:“是旅行者主动来到我的怀抱的,我可是拉都拉不开哦。”

  

  至冬狐狸和稻妻狐狸首次交锋,眼神中都闪着火花。

  

  就在战况愈发焦灼,旅行者也要快在达达利亚的怀里憋死时,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穿了进来。

  

  “挚友,我的挚友!”荒泷一斗跑了进来,带起一片尘土飞扬,他二话不说的将旅行者提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神色紧张:“本大爷听说你在烟花展的开幕式上出了什么事,我打听来打听去,还跑到九条裟罗那里去了,好不容易在绫人兄这里这里找到你了,你可没事吧!?”

  

  “我……”旅行者被一斗提着,双脚悬空,脸色有些发白:“我觉得我有点问题……”

  

  一斗大惊失色,还没等他多问,旅行者便像只被拍扁的虫子一样贴到了一斗胸前,因为过大的身高差距,她还将腿盘了上去。

  

  荒泷一斗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手,以十成的力气回抱住了旅行者。

  

  “没关系的挚友,让你受惊了!我荒泷一斗的怀抱永远都是为你敞开的!”

  

  远处,好不容易被托马磨破了嘴皮子才勉强安慰好的绫华看到这一幕,面上又是血色尽失,她看着一斗那卓越的曲线,一边呜咽道自己连男人都比不过,一边眼含泪花地再次跑走。

  

  只留下托马一人独自站在原地伸着尔康手。

  

——————————


  “好了一斗兄,旅行者她要呼吸不过来了。”绫人拍了拍一斗的肩,示意他将旅行者放下来。

  

  被一斗那过于健硕的肌肉夹得喘不过气的旅行者脚刚落地,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还险些摔倒,索性被一直注视着她的钟离给扶住了。

  

  “简直胡闹。”靠谱的钟离先生叹了口气,替旅行者抚平了她过于杂乱的发丝,动作温柔又细致。

  

  “钟离先生……”旅行者几乎要热泪盈眶了,此刻钟离的身影在她的眼里是那样的高大,她乖乖地随钟离来到了大堂,然后就被钟离抱小孩似的放到了他的怀里。

  

  “放轻松。”钟离见旅行者过于僵硬,开口安慰道:“这样你会舒服一些。”

  

  钟离扶着旅行者后脑的手微微用力,将旅行者埋进了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牵起旅行者的手,感受着她脉搏的走向。

  

  半响,钟离终于放开了旅行者的手,被钟离身上的水墨气息熏的晕乎乎的旅行者猛地清醒过来,赶忙问道:“怎么样先生?有什么解决方式吗?”

  

  “这个神子,尽弄些折腾人的小法术出来。”钟离很是无奈:“你且放宽心,此药物对你的身体并无危害,而所带来的效果大抵在明早就消失殆尽了。”

  

  “在此之前……”钟离低眉思考了片刻:“尽量不要见到外人吧。”

  

  旅行者心有不甘,可钟离都这样说了,也无可奈何,只能点点头认了这个法子,正想把自己关进尘歌壶关个天荒地老时,一股温和的风忽的包裹住了自己。

  

——————————

  

  “呜呼,起风啦。”清秀的少年身影就这样像只精灵般忽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


  他亲昵地搂住旅行者的肩膀,像只撒娇的猫儿一般蹭了蹭旅行者的脸颊,霎时间,整个世界的风似乎都在为他作着伴奏。

  

  “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胆大到对神明下手的小色鬼。”温迪笑得开怀,话中的揶揄意味不用言说。

  

  “……温迪,你可别嘲笑我了,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吧?”旅行者僵着脸色,努力抑制住自己回过头的冲动,以千风化身的风神有着无数的小耳朵,当时她和神子的对话,温迪一定听的一清二楚。

  

  温迪闻言撇了撇嘴,他想起当时他所听到的对话,因为抱着看乐子的侥幸心理,温迪终究还是低估了神子搞事的能力,在他看见旅行者将脸埋进雷电影胸前时,一个没控制住,便从空中掉了下来,就连他省吃俭用才买来,还没喝上几口的稻妻特产酒都被他摔个粉碎。

  

  这是什么,乐子人最终成了乐子吗?

  

  “旅行者,坏。”温迪熟练的软下嗓音,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嗔怪道。

  

  “你要跑到哪里去?”温迪看着旅行者头也不回的,像个木头人似的躲在了离他有几米远的柱子处,拒绝和他们任何人对视。

  

  “回头看看我呀。”温迪如此引诱道,他暗示性地张开了自己的手臂,将自己的怀抱彻底暴露在旅行者的视线下。

  

  “我会好好抱着你的——唔!”温迪发出一声惊呼,随即便心情很好的笑眯了眼,他回抱住冲进他怀里的旅行者,像抚摸猫的毛皮一般顺着旅行者光滑的脊背抚摸。

  

  “真是着急的孩子呀。”温迪轻声哼着古老的歌谣,已然把怀中的旅行者当做了幼儿般哄着:“乖哦,乖哦——”

  

  “等,等等?”被钟离拎着颈脖子强行拉开的达达利亚被迫停止了与绫人的掐架,对血腥气十分敏感的他率先发现了不对劲。

  

  “……旅者?”紧接着,钟离也察觉到了不对。

  

  “?”温迪沉默了,他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轻轻唤了声:“旅行者?荧?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吗?”

  

  只见旅行者微垂着头,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鼻梁,身子都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温迪……”旅行者的声音飘忽,眼里几乎都要冒起了泪花:“你胸前的那颗宝石怎么这么硬啊,疼死我了……”

  

  众人看到从旅行者指缝间滴落的鲜血在她的衣裙上留下了刺眼的印记,一时间空气都凝固了。

  

  半响过后,几人炸开了锅。

  

  “唔啊,旅行者,荧!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旅者,你的伤口需要处理。”“俯下头,不要乱动,我去叫托马过来。”

  

  “等,等等,小姐你要去哪里啊——”

  

  来不及阻止,众人只能眼睁睁看着旅行者掏出了地图,随着传送锚点的启用,旅行者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

  

  沉默,还是沉默。

  

  温迪吞了吞口水,预感大事不妙,脚底抹油的就打算溜走,不料却被钟离提前拉住了小辫子。

  

  “诶,诶嘿……?”

  

——————————


  旅行者垂头丧气地行走在须弥街头,鼻子里塞了两坨棉花止血,面上也带上了一副眼镜防止自己再次发病。

  

  虽然样子落魄了些,但旅行者已经无暇注意这些了,她现在只想找到纳西妲求一个可以暂时减缓药水功效的方法,她可不想在还没找到哥哥那天,自己脸就已经丢光到在提瓦特待不下去了。

  

  “……你这是什么造型?”不是哥哥,声音却很像哥哥的人出现了,流浪者皱着眉看着旅行者做贼似的身影,语气中都染上一丝嫌弃。


  “你……听说你在稻妻出了什么事……”流浪者不知为何有些犹豫:“……你没事吧,先说好,我不是在关心你,只是想嘲笑一下你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啊……”旅行者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原来已经传到须弥来了啊……”

  

  “什么?”流浪者显然没想到旅行者会这样回答,刚想追问,就见到旅行者抬起了头,在看清她脸的那一瞬间,就是流浪者也不禁愣了愣。

  

  “喂……”流浪者有些不可置信,他快步走上前,手轻轻地搭上旅行者的脸颊,看着她鼻间溢出来的红意:“那群家伙还对你动手了吗?!”

  

  “他们疯了吗?!”流浪者语气不善,怒火在他的眼底凝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流浪者的话被旅行者扑到自己怀里的动作被迫打断:“你,你怎么了?你不会哭了吧?”

  

  流浪者说话都有些磕巴,白净的面上也染上了微小的红晕,他不甚熟练地拍了拍旅行者的背,丝毫没有注意到旅行者脸埋的位置有些不太对。

  

  “别哭呀,你……难道很疼吗?”

  

  “诶呀呀。”就在流浪者CPU都快干烧时,一道稚嫩的女声传来,一转头,纳西妲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看来你们遇到了呀。”纳西妲接过向她扑来哇哇大哭着的旅行者,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不哭不哭——不用担心,具体情况风神岩神已经和我说清楚了哦。”

  

  “可怜的孩子,很难受吧。”此时的纳西妲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慈母光辉,让旅行者感觉浑身的疲惫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妈,妈妈……”旅行者情不自禁的喊道。

  

  “如有旅行者这样可爱的孩子的话,我会很开心哦。”贤明温和的智慧之神依旧温和地笑着。

  

  “小吉祥草王,听说旅行者出了什么事,我们是来帮——”又是一道声音传来,却在中途就被硬生生的掐断。

  

  旅行者僵硬地回头,骨头间摩擦出咔嚓咔嚓的响声,只见提纳里和赛诺几人站在那里,表情一片空白。

  

  他们看着最初的大贤者埋在智慧之神的怀里,他们看着旅行者埋在一个怎么看怎么稚嫩的孩子小小的胸脯里。

  

  “等,等等,我想我可以解释。”

  

  在万籁俱寂中,旅行者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彩蛋是艾尔海森和卡维学长的夹心修罗场🍬











下面是一些对于近几日发生的事情的一点牢骚,不想看的宝贝可以退出或划到最底下了:


  怎么说呢,从我了解清楚lof这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心情就一直处于一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受。

  

  我是从初一的时候初次接触这个软件的,直到现在我已经快大二了,将近七年的时间了啊,我不敢说我是第一批下载这个软件的人,但起码也算的上使用时间比较长的那一批的人了吧。

  

  我混过无数个圈子,既有像如今原神一样的大IP 也有只有十几参与度的终极北极圈,我看着无数的太太在这个软件发光发热,宣泄出自己的热爱。

  

  所以在我一步步看着这个软件是如何变烂,把大家都逼走时,我心里的感觉也是说不出来的。

  

  是恨铁不成钢吧,我不明白为什么lof一个以同人创作为主要的软件要搞什么AI绘画,也不明白它那自说其话的声明中为什么自始至终都没有对那些绘画者的明确道歉。

  

  有人可能会说,你一个写文的管人家绘画的什么事,但是我认为lof当年作为一个靠无数画手写手起家的软件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是不是代表着它已经不再注重创作者了呢?

  

  对画手推出AI绘画,对写手推出什么灵感来源,lof这样做是否在一次次的挑战我们的底线,消耗我们的创作热情呢?

  

  当年我看着它一步步的发扬光大,现在我看着它逐渐忘记初心,逼走一个个创作者。

  

  至于跑路和换软件这件事,可能我比较悲观吧,对于我来说,任何软件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微博“粪坑”的称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半次元普遍低龄化比较严重,也是一旦有不同的观点就开骂,而且毫无逻辑性的存在,此外,小红书等等其实都存在着一定的问题。

  

  情怀是一点,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点也是一点,因为其实放眼整个网络,留给同人创作者的天地并不算多,一个和谐的,大家共同创作的天地。

  

  而在找了一圈后,我才悲哀却不得不承认的是,尽管lof已经烂成这样,但它却是我所知的,除去外网软件除外,唯一的一个体系较为完善的同人创作软件了。

  

  我舍不得我的收藏,舍不得那些还坚守着这里的太太,舍不得那些支持我的粉丝。

  

  所以我暂时不会离开,本来我更新速度就较慢,在这之前,就暂时处于观望的状态了,出于特殊考虑,我会慢慢将文章搬去与我lof同名的爱发电里,付费内容里是所有的彩蛋和部分没在lof过审的肉渣子,大家自由选择发不发电,当然,lof上的文章我不会删,那些给了粮票的宝贝就没必要花额外的精力去解锁爱发电了。

  

  微博也在考虑,毕竟搬文还是蛮麻烦的。

  

  我只是觉得当年那个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lof的我像个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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