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椿

【all荧】强制爱他后,却又对他爱搭不理

看似强制爱,实则两情相悦(bushi)


你=旅行者=荧,自行代入❗️

内含:温/钟/魈/散

有囚禁、捆绑、PUA式依恋等要素存在,纯爱战士注意避雷⚠️








温迪

  在白衣旅者的尘歌壶洞天深处,藏着一个只有旅行者自己知晓的秘密。


  那是一个足有两人半之高的巨大鸟笼,由这世间最稀有的矿石镀成,泼洒着细碎的金粉,冰冷的围栏上还装点着洁白的塞西莉亚花,在这几乎时间都为此停止的奇妙洞天中,一直保持着刚被采摘下来的娇嫩欲滴,花瓣上残存着透明的水珠。

  

  而在这牢笼之中,沉睡着昔日的风神。


  风神身着洁白的衣装,巨大的羽翼因为无法在这狭隘的空间内完全展开,只能乖顺的垂在主人的身后或是在夜幕降临时覆盖在风神的身躯,为他在漫长而寒冷的夜晚中提供一丝暖意。


  他的手腕、脚腕上都缚上了沉重的锁链,这是由最纯粹的星辰之力所铸成的,除了那位白衣旅者就再无他人可以解除这限制。


  那锁链是如此的沉重,将风神牢牢的锁在这处小小的天地之中,他抬头就可以望见蓝天,却再也无法在这高天之上飞翔;他伸手就可以触碰到新鲜的红果,却再也无法攀上那粗壮的枝丫;抬手就可以弹唱那古老的歌谣,却再无一人能听到这美妙的声调。


  再无一人能听到着动人的歌谣?


  不,不,在很久很久的之前,其实也还是有一个人能够听到的。


  在旅途才开始时,一起结伴而行的日子里,在旅者那隐秘的心思彻底暴露在众人的视野,而自己被锁进这华丽的牢笼之前时,旅行者一直都是他最忠实的听众。


  那时的旅行者是个安安静静的好孩子,她总是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用蜜糖般的眼眸专注的盯着诗人的脸庞,在问其评价时,磕磕绊绊半天才能吐出一句简单的很好听。


  “是真的很好听。”怕自己说的不够真诚似的,她诚恳地看着诗人,又补充了一句。


  每当这个时候,温迪总会觉得她可爱的发紧,阳光是那样的好,将旅行者金色的发丝都显得毛茸茸的,于是他摸了摸旅者手感很好的发顶,手指勾动间,新的歌谣便再次响起。


  但是这样美好的记忆却被旅行者自己亲自打破了。


  他被锁进了这华而不实的牢笼,身上也被锁链屈辱的锁住,他不理解,他试图反抗,但因为旅行者想让他乖一点而日日下药的身体生不出半点力气,于是他就只能那样狼狈的蜷伏在地上。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


  旅行者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着温迪,眼底藏着细碎的悲伤,她伸出手想要触碰温迪的脸庞,却被他一下子躲开。


  于是旅行者便也不再坚持,只是每日都来看看他,偶尔会主动挑起几个话题,毫不例外的都被他几句话给呛了回去,久而久之,旅行者放弃了做这种无用功,本身她的话就少,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的看着他就能看一整天,温迪受不住这种奇怪的视线,所以每次旅行者来的时候,总会装作沉睡的模样,感受着身后的人沉默的站了一会儿后,便会悄无声息的离开,就好像根本没来过这里一样。


  这种日子僵持到了那一天,那天旅行者一如既往的来到了温迪这里,看着他背对着自己,好像在睡觉的样子,破天荒的开了口。


  “温迪,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一阵寂静的沉默过后,旅行者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我就要走了。”


  “我和哥哥向天理宣战了,在这次战争过后,我会把和平带给你们。”


   “我不知道我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的,可能会死,也可能会活着回来,放心,我把解开锁链的方法告诉了钟离先生,如果我回不来的话,他会替我将自由还给你。”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但天理太危险,我知道你在很久之前就做好了献祭的准备,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你们都要好好的。”


  “温迪,我喜欢你,你要活着。”


  那天沉默寡言的旅行者难得的说了不少话,她也没有指望温迪回应她,只是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着,直到夜晚再次降临。


   夜晚是那样的安静,静到温迪只能听见自己和旅行者的呼吸声,她似乎离自己很近,温迪有些紧张,睫毛颤了颤,下一秒一滴水珠就落了下来打湿了他的眼睑。


   “好可惜,真的睡着了吗?我本来还想着无论怎么样都要抱一抱你呢。”


  “算啦。”旅行者语气轻松:“再见啦。”


   旅行者就那样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温迪在这洞天之间,感觉天地都混成了一团,他就在这片混沌中浮浮沉沉,不知道身在何方,也不知道今夕何年。


  谁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在白衣旅者的洞天中,一直有一位神明在此沉睡,锁链拘束着他,在他的身上留下斑驳的红痕,神明的眼角凝着泪珠,谁也不知道他的梦境中是怎样的风景。


  但是是梦总会醒的,风神醒来那天阳光正好,他眨了眨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许久未见的人儿。


  她似乎瘦了些,全身上下都包裹着绷带,隐隐渗透出底部的红意,她似乎有些局促,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红晕,她想开口,但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了她的话语。


  这是个迟来很久的拥抱,旅行者几乎在那一刻就红了眼眶,她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可她不敢确定。


   “……风,是被我抓住了吗?”


  而落在她唇角的吻替风神回答了她。


  在白衣旅者的尘歌壶洞天深处,藏着一个只有风神自己知晓的秘密。


  摩拉克斯来找他那天,他没有出去。



钟离


  “旅者,你这样不对。”

  

  悲天悯人的神明即使是面对信徒大逆不道的行为时也还是温和的,他的语气如常,注视旅行者的眼神就像对待叛逆调皮的小孩子一般软和。

  

  可钟离越是这样,旅行者越是想撕开他这副淡泊的模样。

  

  “你是身名远扬的荣誉骑士,你可知你现在的作为一旦被有心人发觉,那你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作乌有?”

  

  钟离见旅行者并不为此动容,却依旧不见丝毫不懊恼,顿了顿便继续开口循循善诱道,就连旅行者用镣铐刺穿他手腕的粗暴动作都没使他皱一下眉。

  

  “不在乎。”旅行者伸手捂住了钟离的唇舌,将他的话语全部堵在了喉腔之中,旅行者面色有些阴沉,蕴藏着肆意生长的疯狂:“我从不在乎这些,先生,你是知道的,我只想要你。”

  

  钟离身前的衣裳一片散乱,他感受着旅行者毫无章法的动作,在旅行者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时,终于还是无奈地闭上了眼。

  

  “简直胡闹。”他的声音染上些许嘶哑。

  

  钟离就这样被旅行者软禁了,关在一处无人知晓的房屋内,没有人会怀疑旅行者,其一是因为钟离本就是个来去自如的性子,其二是又有谁会去怀疑一位拯救了七国的大英雄呢?


  实际上,除了才开始的疯狂以外,旅行者其实并不常在钟离身旁。

  

  钟离知道,就算旅行者干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本质上依旧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她心系着百姓,与天理大战的日子愈来愈近,而她要在这之前处理好一切不稳定的因素。

  

  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在她眼前死去。

  

  钟离只笑她天真,行走于这世间千百年的岩神深知,一旦战争爆发就不可能没有人不牺牲,这是他的智慧,是他在魔神战争一路屠杀过来后懂得的道理。

  

  旅行者没有说话,钟离的力量被手中的镣铐控制,自然也无法反抗她攀上自己的腿,亲吻自己唇角的动作。

  

  于是钟离只是半垂着眼,旅行者细软的发丝蹭上了他的脸颊,引来一阵细密的痒意,如小猫舔奶般的动作在他唇角留下一片湿润。

  

  钟离无法逃离。

  

  战争就那样毫无预兆的爆发了,冒着火星的陨石碎成了千万片,铺天盖地的砸向了提瓦特大陆,众人围聚在一起,在众神与旅行者合力制成的屏障中,抬眼望向那被火光包围的天上之城,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祈祷着异世的旅者凯旋归来。

  

  天理的发丝飞扬,眼中无悲无喜,他望着旅行者扶着剑柄坚持站立的执拗模样,难得的有些困惑。

  

  “我不明白。”天理分明没有开口,声音却直接在旅行者的脑内响起:“是什么支持你走到了现在?”

  

  他望着旅行者染血却依旧目光烔烔的眼睛,在她身上缠绕着七执政的气息,狂风呼啸、电闪雷鸣,所有人的期待,所有人的祝福都在此刻凝聚在这对兄妹身上。

  

  “是啊,是什么呢?”旅行者低声微笑,在那一刻她想起了很多,蒙德的蒲公英,吟游诗人口口相传的诗篇;璃月浴血奋战千年的夜叉;稻妻花散里落下的面具;须弥漫天的黄沙……

  

  最后一切都停留在那个人的背影。

  

  “为了那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为了天下苍生?”旅行者借剑柄的支撑,再次摆出作战的姿态:“开玩笑的,我没有那么伟大。”

  

  “喂,天理。”旅行者唤道,眼神里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如果这次我赢了,那我就要把岩神摩拉克斯拐走了,他娶我或者我嫁他都可以。”

  

  天理没有在回答,他抬起手,能量在他的手间凝聚,霎时间撕碎了空间,朝着旅行者袭来。

  

  仿佛慢动作一般,天理袭来的攻势和她自己格挡的动作在旅行者眼里变成了一帧一帧的黑白影片,只有那突然出现在她身旁的岩晶闪着柔和的光辉。

  

  就像那个人的眼眸一样。

  

  岩晶构成的屏障化解了天理的攻势,在哥哥尚还未反应过来的呆瓜脸和天理严肃起来的神色暗示下,旅行者不敢回头,眼眶一片发热。

  

  钟离似乎轻笑了一声,主动伸手拉住了旅行者的手腕,强行打破镣铐的动作使他的手间一片血腥,但他也无暇注意这些。

  

  “傻孩子。”钟离还是老样子,好像任何事情都无法扰乱他的思绪:“快回神。”

  

  “……先生不逃吗?”旅行者讪讪地开口,嗓音嘶哑的可怕。

  

  “逃?”钟离难得的眼底染上明显的笑意:“我逃不掉。”

  

  钟离无法逃离。

  

  钟离从未想过逃离。

  

  


  魈伤了人。

  

  那是一个夜晚,手握长枪的降魔大圣昏昏沉沉地行走在芦苇荡间,被水泡的发白的伤口有些轻微发炎,腰腹部的横切口再次撕裂开来,在他的白衣上留下醒目的红意。

  

  前几日,魈斩杀了一个妖魔,在和璞鸢刺穿妖物散发着腥臭气息的身躯而失去生息时,它竟没有像其他妖物那般化作星点散去,而是像个气球一般鼓胀了起来,魈暗道不妙,连忙向后退去,只是那妖物炸裂开来波及的距离实在是比想象中要广,气流化作了尖锐的刀子,泼洒在身上竟瞬间腐蚀了皮肤。

  

  仅是那样还不够,魈发觉这妖物的体液似乎还有着限制回复的能力,以往两三天就可以回复的伤口,如今过了一周竟都还未好完全。

  

  高热、发炎的后遗症纷至沓来,使魈连续几日都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昔日的战友在他的耳边哭嚎,胸前开了个窟窿,浑身浴血的人影带着凉意,让自己下去陪他们一起。

  

  魈深觉目前自己的状态不适合出现在众人面前,于是便主动离开,以天为被地为席的游走在璃月各方。

  

  可还是发生了意外。

  

  那是一个善良的小女孩,和父母吵了架便独自一人偷跑了出来,便遇见了魈。

  

  真是一个漂亮的哥哥啊,小女孩心想。她看见魈脸色苍白的模样,医家出身的小女孩便本能地担心起来,她手里握着一颗糖,小心翼翼的来到魈的面前。

  

  小女孩本来想着把手中的糖送给这位好看的哥哥,它那样甜,哪怕能稍微减少一下他的痛苦也是好的呀。

  

  可惜那颗糖最终还是没有送到魈的手上。

  

  和璞鸢带着逼人的枪风,一下子就把小女孩掀翻在地,手中的糖掉了出去,碎成了几块,锋利的枪尖划破了小女孩娇嫩的手臂。

  

  小女孩被吓得哇哇大哭,可是魈却浑然不觉,他的眼里泛着红,小女孩的身影也被无限的拉长扭曲,最终形成一个嘶吼着的鬼影。

  

  魈抬手,想要继续攻击。

  

  后来呢?后来是碰巧路过的旅行者赶了过来,及时化解了此次危机。

  

  可惜事情已经发生,清醒过来的魈几乎目眦欲裂,他手握和璞鸢半跪于钟离面前,请求帝君大人给予他惩罚。

  

  而钟离只是沉默,一旁的旅行者抿唇,在钟离无声的默认下,她将魈带进了自己的尘歌壶,用纯粹的岩元素拘束住了他,喂他吞下了令全身无力的药丸。

  

  “你要乖乖的。”旅行者如此说道。

  

  魈当然听话,他顺从地弯下了脊柱,甚至没有反抗旅行者吻上自己唇角,甚至将手探进他衣摆深处之类的充满冒犯意味的动作。

  

  在魈看来,旅行者所有的动作都是对自己的惩罚,是对他伤害了凡人,没有好好守护璃月的惩罚。

  

  于是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发生的细微变化,他开始适应旅行者的触摸,迷恋她留在自己唇边的温度,他本清明的眼眸在逐渐变得混沌。

  

  可就算魈对旅行者的依恋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加深,旅行者却依旧是那样一副平淡无波的模样。

  

  她会拥抱魈的身体,会将亲吻落在各处从未有过他人触碰的隐秘地带,会为他准备美味可口的杏仁豆腐。

  

  但她依旧会离开,在温存过后,在魈混沌的大脑还未清醒过来时,她便会拍拍自己的衣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身离去,只留魈一人死死地盯着她鬓角的白花与金色的发丝。

  “别走。”又是一次时隔一周的见面,旅行者一如既往的想要离开,却被魈扯住了背后的飘带。

  

  “……别走。”魈又重复了一遍,他的眼角烧的通红,带着些许乞求与希翼:“留在这里,多陪陪我吧。”

  

  不要再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不要再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冰冷的角落。

  

  魈的动作很笨拙,可他依旧很好的将唇覆上了旅行者的,他紧张地闭眼,也因此错过了旅行者带着笑意的眼眸。

  

  旅行者是一个喜欢玩弄人心的小疯子。

  

  

散兵/流浪者


  “你失忆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对吗?”

  

  旅行者望着对面乖乖坐着的流浪者,手轻轻地搭上了流浪者白净的脸颊,感受到他敏感的向后缩了缩,耳尖也飘起了几缕红晕。

  

  “……是的,在我醒来后,我就发现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心里面也空落落的,直到遇见了你,我心里莫名就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感觉好像是悲伤,又好像是愤怒……我想我以前一定是认得你的吧!”

  

  “以前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呢?”流浪者带着些许期盼的望着旅行者。

  

  “这个啊……”旅行者刻意的放慢了语调,见流浪者如她所料般神色愈发的紧张,恶趣味的笑弯嘴角:“乐于助人,心地善良,是个好孩子。”然后,在流浪者闪着光的眼眸注视下,无情地打破了这个谎言:“才怪。”

  

  旅行者的手逐渐下移,覆在了流浪者的胸膛上,那里空无一物,泛着死一般的寂静:“你以前可是个大恶人。”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一直想着去掏人家的心窝子,到处都被你弄得一团糟。”旅行者又靠近了些,呼吸声暧昧的拍打在流浪者的耳垂:“心里空落落的?笑话,你是人偶,根本就没有心啊。”

  

  流浪者沉默地听着旅行者的话语,本就白皙的脸庞此刻更是一片苍白,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将那片唇肉折腾出嫣红的色彩。

  

  半响过后,他勉强地笑了笑,眼中黯淡无光:“看来,以前的我是个很糟糕的人呢。”

  

  “当然。”旅行者如此回道:“他们都讨厌你,也都曾欺骗或是抛弃过你,但只有我不会。”

  

  旅行者强迫流浪者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只有我不会抛弃你,我喜欢你,怎么样,要和我在一起吗?”

  

  旅行者笑靥如花,她并不着急得到流浪者的回复,而是继续循循善诱道:“现在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认识你,你现在就是一个被世界遗忘了的孩子,但是没关系,我还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

  

  “但相对的,你也要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什么不能做你就坚决不能做,就当是为之前的你赎罪,不是吗?”

  

  流浪者垂着眉,对旅行者亲吻自己唇瓣的动作没有什么反应。

  

  “我喜欢这样,你以后要经常这样对我。”旅行者拥抱着流浪者,手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拍着,就像对待一个幼儿。

  

  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流浪者的手终于搭上了旅行者的腰腹,主动将她搂入自己的怀抱,流浪者学着旅行者刚才的动作,将唇再次覆在旅行者的唇上,眼睛一眨也不咋地盯着她。

  

  “我答应你。”流浪者逐句说道:“我会留在这里,但是你也不可以离开我,不要让我再一个人。”


  “成交。”旅行者听到自己如此说。

  

  后面的日子里,旅行者果然不负自己所说,每天都会来找流浪者,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旅行者再也没有像最开始那般热情,虽然每次都会来,却总是说上几句无伤大雅的闲话便找借口离去了,像那日般亲热的举动,也是再没出现过了。

  

  为什么,是自己哪里做错了吗?流浪者既迷茫又委屈,被冷落的感觉使自己日日睡不安稳,本来清秀可人的脸上都浮起几抹青黑。

  

  他也不是没想过冲到旅行者面前大声质问她,可是自己的脚腕上早在答应旅行者时,便被自己亲自扣上了镣铐,除了旅行者本人,谁也无法解开。

  

  他想起自己才苏醒时的场景,想起自己是如何从一片污泥中醒来的,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能依照本能摸索到街道当中,被迫接受着人来人往的行人们的打量,那目光就像刀子般戳着他的脊梁。

  

  就在那时,旅行者出现了,她伸出手将自己拉出了人群,用干净带着清香的帕子擦干了他脸上的污秽,为他准备了暖呼呼的饭菜。

  

  她是那样的好,就像从天而降的神明一般。

  

  流浪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形容旅行者,本来应该空落落的胸膛处也燃起一团烈火,将他的四肢百骸都熏烤的暖洋洋的。

  

  “可现在,您是要抛弃我吗?”流浪者是如此想的,也如此问道,他扯住了又一次前来但很快便要离去的旅行者,眼里闪着泪光。

  

  “您是个骗子。”流浪者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了旅行者的肩头:“自说自话的将我关在此处,明明口中说着爱我,却再未与我有过接触。”

  

  旅行者的唇被咬出了血,又被流浪者尽数舔去:“您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可你从未给过我接触你的机会。”

  

  “我是什么呢?是您招之来随之去的阿猫阿狗吗?明明该一直陪着我的。”

  

  “我以前做了许多错事。”流浪者的眼里闪着疯狂:“就让我为之赎罪吧。”

  

  “成为我的心,成为我的——神明。”

  

  

  

  

  

  

  

  

  

  

  

  

  

  

不过是调情的手段罢了(抽烟)


散兵的灵感来源于B站博主【小男孩的驸马】的视频,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太太超棒(诚恳)




彩蛋是达达利亚,有空哥出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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