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椿

【all荧】旅行者的元素力失控后,差点拆了提瓦特

是旅行者游历完七国,已经熟练掌握七种元素力的时间线


你=旅行者=荧,自行代入❗️

内含:温/钟/纳/影/魈/达/散,等等多人,可能有百合要素存在⚠️









  旅行者的元素力失控了,然后在短短几日的时间里,差点拆了提瓦特。

  

  第一天,蒙德风起地的大树被烧得只剩下几根光秃秃的枝丫,广场上的风神像被夷为了平地。

  

  第二天,璃月孤云阁上下起了罕见的大雪,几乎将其打造成第二个龙脊雪山,伏龙树上结满了姹紫嫣红的鲜花。

  

  第三天,鸣神大社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袭击,雷樱树上的花瓣被刮落了一地,八重宫司日日精心打理的尾巴毛几乎都这无理的狂风刮成一把扫帚。

  

  第四天,须弥沙漠一连下了几日的暴雨,路上的镀金旅团都成了泥巴娃娃,反观须弥城和化城郭,已经有不少护林员反应多处树木不翼而飞,目光所至全是干巴巴的木头桩子。

  

  第五天——

  

  停一下停一下,在说下去,恐怕提瓦特还没等天理一个大钉子投下审判,就先因为生态环境破坏严重而灭绝了。

  

  而导致了这一系列乌龙的罪魁祸首——旅行者,正鼻子里塞着两个纸团,头上敷着冰袋,眼泪汪汪的和几脸严肃的四神面面相觑。

  

  “我知道错了。”旅行者擤了擤鼻子,眼角也烧得通红,她按捺不住地又打了一个喷嚏,霎时间火花带闪电将她的头发全炸了起来,就像一个鸡窝:“可我真的没想到区区一个感冒会使我元素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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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者这几天的活力十分旺盛。

  

  已经完成了七国的旅行,物理制裁了天理后无事一身轻的旅行者成了提瓦特第一闲人,于是没有任何事情需要操心的旅行者便效仿起钟离,开始四处尘世闲游。

  

  委托?堂堂深渊公主不缺摩拉;魔物?旅行者威名远扬,妖物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还离她有几里距离时便被吓得抱头鼠窜,不见了踪影,连一根丘丘人毛都找不见。

  

  于是旅行者乐得自在,过上了左抱帅气小哥哥,右搂温柔小姐姐的逍遥日子。

  

  今天溜到望舒客栈和小金鹏谈谈家长里短,顺带着欣赏一下降魔大圣羞得小脸通红的俊俏脸蛋;明天就跑去至冬和达达利亚一口气连钓了几条半人高的超级大鱼,笑得达达利亚像个两百斤的傻孩子。

  

  然而俗话说得好:猴子照镜——得意忘形,旅行者这只猴子就因只记得仰天长笑而忘记了看脚下的地形,脚踩石子一头扎进了水里,落得一个落汤鸡的狼狈境地。

  

  “活该。”对此,某个不知名的应急食品如此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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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条裙子跑到龙脊雪山野了半天之久;和达达利亚比冬泳谁游的快;衣服没干就跑到风神像上吹了一晚上的风;因为好奇冰雾花的味道,试图生吞数个……”

  

  流浪者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上也是沉如锅底,只有一双眼睛透着杀意的光,一旁的派蒙煞有介事的点头附和,还添油加醋的控诉旅行者这几日的“罪行”。

  

  “……”旅行者选择沉默,她有些心虚的避开了流浪者如刀子般锐利的目光,擤了擤通红的鼻头,将又一个纸团丢了出来,自己整个人埋进流浪者帮她铺好的软乎乎的被窝里,眼睛泪汪汪的。

  

  “阿散……”旅行者的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她试图用其唤醒流浪者仅剩的理智:“好难受,要抱抱。”

  

  “我抱你个……!”流浪者下意识的想要骂人,可在看着旅行者烧得通红的脸蛋时又硬生生的逼停住,想骂又骂不出来的感受让他不由得有些暴躁。

  

  “我看你是本事大了,无法无天了哈!?你当你是那岩王帝君——是一块石头吗?需不需要我告诉你你烧到多少了?41℃!再往上升点你就成为提瓦特第一个烧傻的人了!我现在往你头上打个鸟蛋都能熟,你信不信!”

  

  崩崩小喷壶显然是气急了,那一串字如机关枪似的喷射出来,那叫一个妙语成珠,字字珠玑。

  

  “没错!胡闹,实在是太胡闹了!”派蒙仗着这次确实是旅行者自己的问题,也装模作样的浮在流浪者身后,顺了顺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

  

  旅行者瞪了一眼派蒙,她治不了流浪者,还治不了你个应急食品了,见派蒙有些心虚的向后退了退,一个用力便越开了流浪者抓住了派蒙的小脚。

  

  “……喂!”流浪者看旅行者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有些慌乱:“你瞎动什么?快老老实实躺着!”

  

  “别动别动!让我来教训教训这只白飞飞!”旅行者对流浪者扶住自己腰的动作十分不满,手上的派蒙挣扎的也是十分激烈——就像只被捏住脖子的鸡。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派蒙的星空披风努力扇着,试图把主人从旅行者的魔爪中解救出来,可惜非但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过于柔软的布料还诱使旅行者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而失控就是在那个时候突然发生的,明明只是一个感冒时再正常不过的喷嚏却带起巨大的气流,其中甚至闪着红色的火花,让流浪者几乎来不及作过多的反应措施。

  

  总之在旅行者再次睁开眼时,流浪者和派蒙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墙上突然出现的大洞,桌上流浪者为旅行者煮的八宝粥甚至都还在冒着热气。

  

  旅行者看看墙上的大洞,又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掌,因为感冒而思维变得缓慢迟钝的她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可还没等她再进一步思考,一道清脆如黄鹂的嗓音便先一步传了进来。

  

——————————


  “旅行者?旅行者!提瓦特最优秀的吟游诗人来看他最忠实的小听众喽!开不开心呀,我——”

  

  温迪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着房内的一片狼藉一时间丧失了言语的能力,在半响过后,才如梦初醒般跑到了旅行者身边扶着她的肩膀,不住地上看看下看看,在确定了旅行者没有缺胳膊少腿时才松了口气。

  

  “旅行者,你……?”温迪正想询问旅行者到底发生了什么时,就被旅行者抓住了衣袖。

  

  “温迪……我感觉,我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旅行者的声音有些颤抖,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现在更是像张白纸般。

  

  闻言,温迪略微凝了脸色,随即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宽慰道:“没关系的呀,这不是有我来了嘛,再不济我就带你去找老爷子,放心,我刚才用神力探了探你的身体,除了元素力有些杂乱以外,其他的什么问题也没有,放宽心放宽心。”

  

  “这样吧,我先带你去蒙德好不好?”温迪将身上的披风取了下来,裹在了旅行者的身上,稍微一用力便把她抱了起来,旅行者的脑袋被温迪稍带强硬的按在了他的脖颈处,随后又被安慰似的拍了拍。

  

  “可……流浪者和派蒙……?”旅行者有些犹豫,她看着墙上的大洞,在心中暗自思绪他们是被自己吹飞的概率有多大。

  

  “放心好了,那小人偶也不是吃素的。”对于旅行者的担忧,温迪反倒是没有那么在意,况且那个流浪者就像一只护犊子的母鸡,在听闻旅行者生病以后,就连身上粉嫩嫩的围裙都没来得及取,手里握着一个平底锅就一脚踹开了不卜庐的门,把带着她胡闹的达达利亚等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甚至还剥夺了他们找旅行者玩的权利!

  

  最过分的是!旅行者竟然默认了流浪者的做法,对此旅行者如此解释道。

  

  “他的声音特别像我哥,听着他骂我,就像我哥站我面前似的,我连反抗都不敢反抗的。”

  

  温迪不依,温迪不开心,他心想你个风系小男孩还管的了风神本人了,先看看自己心窝子再说话吧,于是他便趁他人不注意,悄咪咪的就溜进了尘歌壶,结果就让他看见这样一个情况。

  

  显然,偷跑成功的喜悦明显盖过了温迪的理智,以至于他在后面面对那一片狼藉时,差一点就吓到原地去世。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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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呀呀,还真是像一团乱毛球呢。”温迪带旅行者来到了风神像的手心当中,咂了咂嘴,松开了牵着旅行者的手。

  

  “也许是因为旅行者你身体不适的原因吧,你现在体内的元素力几乎成了一团乱麻,所以可能会造成元素力不受控制的有些失控。”

  

  温迪每说一句,旅行者的脸就白上一分,到最后,她像是承受不住似的捂住了心口:“那也就是说……流浪者和派蒙可能真的是被我一个喷嚏给吹飞了……?”

  

  旅行者上下比划了一下,不由得眼前一黑,对派蒙的生命安全产生了深深的担忧,生怕自己回去一看,就看见派蒙喜接胡桃的殉葬一条龙VIP 式服务。

  

  “……总之,我先帮你疏导一下你体内的风元素吧。”温迪显然也想到了,但他在片刻的沉默后,机智的选择了转移话题。

  

  温迪离旅行者更近了一些,眼底隐隐浮现起风神印的纹路,千风也为其臣服,而旅行者就在风的包围中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自己体内风元素的波动。

  

  然而,又有俗话说——人要倒霉起来,那喝口水都塞牙缝,也不知是那总站在风神像底下的修女,还是那可怜而温和的盲女葛罗丽谁的手笔。

  

  总之,几束蒲公英上那白茸茸的种子就如此戏剧性的挠过旅行者的鼻头。

  

  本身就深受感冒折磨却又连一个喷嚏都不敢打的旅行者瞬间破了防,鼻下细密的痒意使旅行者痛痛快快的打了个清脆的喷嚏。

  

  旅行者的周身浮现出一层金光,岩元素一下子到达了临界值,又猛然炸开,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声音响起。

  

  这就不可能是旅行者发出来的了,旅行者和温迪僵硬地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明显的裂痕,散发着岩元素过于强硬的气息。

  

  由风神像向前伸出的手掌为起点,细密的裂缝瞬间爬满了整个风神像,不断有细小的石子落下,甚至砸到了一位路过的倒霉鬼,马上头上便起了一个红肿的包,他抬起头刚想破口大骂,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愣在了原地。

  

  当初在旅行者和天理大战时就曾误伤到,而脸上有一道刻痕的风神像塌了,非常彻底的那种,肃立在蒙德城中心多年的风神像就这样碎成了一堆石头块,石头堆里站着两个灰头土脸的人傻愣愣地看着对方。

  

  旅行者的一身白衣已经脏成了烂抹布,温迪的帽子和披风在跌落的过程中被直接吹飞了,一张清秀的脸蛋上全是石灰,只留下一双眼睛和辫子发着青幽幽的光,上面是未完全散去的风元素力。

  

  因为温迪在石像坍塌时及时反应过来,用风形成一张透明的护罩,所以除了最开始那位倒霉蛋以外并没有人受伤,但也依旧引起了不小的恐慌。

  

  “天,天哪!”有人惊叹道,“我的巴巴托斯啊……”有人双目无神的唤着风神的名讳。

  

  “快来人啊,芭芭拉小姐晕倒了!”惊呼声传来,一时间,蒙德广场上乱成了一锅粥。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还站在最中央和蒙德的风神大眼瞪小眼。

  

  “……温,温迪。”旅行者嘴唇颤抖着,几乎快要当场哭出来,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他们,正在朝着旅行者的方向跑来。

  

  温迪此刻心底的震撼并不比旅行者少,但目前的状况已经不允许他继续发愣下去,他稳了稳心神,一把拽过旅行者,难得使用了神力,使他们直接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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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温迪对不起!你打我吧骂我吧!”

  

  风起地处,旅行者哭得眼泪鼻涕混成一团,要不是温迪死死把着她的手臂,恐怕她要直接给温迪跪下了。

  

  “旅行者——冷静冷静!”温迪极力安慰着旅行者,模样也是难得的狼狈。

  

  随着旅行者情绪波动的巨大起伏,她身上的元素力也开始了进一步的失控。

  

  风凝结成了锋利的刀刃,使某个路过的无辜史莱姆没反应过来便成了亮晶晶的史莱姆凝液,苍天树旁的池塘也像是烧开了一样不断沸腾,已经有不少鱼都因此翻起了白肚皮。

  

  “啊嚏!啊嚏!”旅行者哭着哭着就开始打起了喷嚏,每打一个便会有一个小雪球凭空出现,像极了旅行者之前同他讲的《冰◎奇缘》中的某位公主。

  

  温迪几乎也要快哭了,他已经看见苍天树上的叶子冒起了火星子,生怕旅行者下一个喷嚏就直接烧了他的树。

  

  到时候他该怎么解释?巴巴托斯刮的?还是温妮莎显灵?

  

  “旅行者,荧,听话,你先听我说——”温迪耐心哄着旅行者,让旅行者与自己对视。

  

  “没关系的,我送你去老爷子那里,他会帮你解决,你越激动,体内的元素力就越是失去控制。”晶蝶四处散开,温迪已经闻到了木头燃烧的气味。

  

  为了表示安慰,温迪还上前抱了旅行者一下,结果被她身上四窜的电流给炸了个好,差点失去了表情控制,小辫子也被静电给直接炸开了。

  

  温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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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是去哪里的深山老林里打了个滚吗?”

  

  当温迪半拉半抱的好不容易将旅行者拖到了璃月,出来迎接他们的钟离看着二人那像极了在提瓦特摸滚打爬多年,却依旧被现实打击的一无是处的流浪汉模样,不禁陷入了沉思。

  

  “先生!呜呜呜,钟离先生救命——”不料旅行者在看到钟离的那一瞬间就像看见了自己失散多年的老父亲,眼角还挂着泪珠子,人就贴上去了。

  

  而就在旅行者贴上钟离的那一瞬间,一道轻微的“叮”声响起,旅行者心中暗道不妙,果不其然,她低下头,看见她和钟离身边缓缓凝结出了一个岩结晶,还是水元素的。

  

  钟离:……?

  

  一旁的温迪捂住了脸。

  

  “先生,我给你讲个事,你千万别害怕。”旅行者哭唧唧地望向钟离。

  

  “……你尽管说,我不会害怕。”钟离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旧在淡定的喝茶。

  

  “我的元素力失控了。”

  

  这可就超出钟离的意料了,他抬眼看着旅行者一脸真挚的表情,似乎在辨认旅行者是否是和他那个老朋友串通一气来骗他的。

  

  “是真的。”旅行者再次强调道,还指向了温迪的方向:“温迪可以作证。”

  

  “我早上一起来,第一个喷嚏把流浪者和派蒙吹飞了,流浪者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声音特别像我哥的,现在我房间里的窟窿都还在那儿呢。”

  

  “第二个喷嚏,风神像被我给震塌了,修女被吓晕了一大片,我们也被砸的满头是包。”旅行者指了指自己头上被砸出来的大包。

  

  “后面我情绪实在是太激动,所以——”旅行者挠了挠头,“——所以风起地的树差点烧了。”温迪善解人意的接过旅行者的话补充道。

  

  钟离:6

  

  这是钟离活了那么久的时间里沉默过最长的一次,久到温迪都发出一声苦笑。

  

  “真的,老爷子,你也别不信,旅行者体内的元素力现在有多乱,你一探就知道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个活生生、可以行走的元素反应灶,我寻思了半天,也就你不会被这些元素力影响到了,再不济你不是还有你的安如磐石吗。”

  

  温迪擦了擦自己脸上残余的石灰,又理了理自己至今还没有回复原状的小辫子,脸色不知为何比旅行者这个正在生病的人都要灰白。

  

  “……我嘛,就先走一步了。”温迪的身子都有些摇晃,看上去打击不小:“毕竟再不回去的话,蒙德就要闹翻天了,我的树也要烧成木渣渣了吧……”

  

  旅行者眼泪汪汪地招着小手帕向温迪告别,转头就看见钟离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


  旅行者眨眨眼,想要上前几步,结果却不动声色的往后移了一段距离。

  

  钟离先生,你后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旅行者又双叒想哭了。

  

————————————

  

  “……总而言之,现在最为稳妥的方式就是——呆在尘歌壶里,在你身体彻底痊愈前,哪里都不要去。”

  

  钟离拿开了自己覆在旅行者额头上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钟离先生……”旅行者眼泪汪汪的:“我是不是给你们造成了很多麻烦啊?”

  

  “也没有多大——”还没等钟离回答,一旁头上打着绷带的流浪者就抢先开了口,语气阴阳怪气的:“也就是烧了人家的树;下了几场雨;吹了阵风——而已。”

  

  “哦对,还有——”流浪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让某位无辜人偶遭到了无妄之灾罢了。”

  

  旅行者苦着脸,一声不吭的接受流浪者对自己的嘲讽,毕竟这次的确是自己的问题,尘歌壶内的气氛一度十分僵硬。

  

  “啊哈哈哈……”突然,达达利亚的笑声打破了这一沉寂,他走到旅行者身边,揉了揉旅行者的头,将她的头发揉得一团乱。

  

  “我本来想着去孤云阁找那几只小宝交交手,顺便拆几个零件带回去给托克玩玩,没想到那里竟然下起雪来了啊,我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回到至冬了呢。”

  

  “真不愧是小姐,总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惊喜啊!”

  

  “伏龙树上结了很多花,很漂亮,我……可以给你摘几朵下来。”魈也开了口,语气中并没有多大的责怪,只不过他不肯抬起头来直视旅行者,企图用这样的法子掩盖自己脸上的红晕。

  

  “神子的尾巴稍微梳理一下就好了,雷樱树上的花瓣落了一地,看起来非常漂亮,她还说要等你病好后,要请你一起赏樱呢。”雷电影将一盘三彩团子放在了旅行者的床头。

  

  “沙漠的孩子大多没有什么机会见到雨,被雨一淋就成了泥巴娃娃,虽然模样狼狈了些,但因为这种体验太过新奇,大家都很开心。”

  

  纳西妲将怀里抱着的兰那罗玩偶递给了旅行者:“大家都知道金色的那拉生病了,不舒服,所以都很担心你。”

  

  相比起来受到迫害最深的温迪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抵不住旅行者湿漉漉的注视,“神像可以重建,苍天树因为发现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

  

  “明年春天——”温迪顿了顿,神色柔软:“还会再开。”

  

  “所以,旅者。”钟离将手中的毛巾拧干,敷在了旅行者的额头上。

  

  “虽然确实造成了些麻烦,但大家并没有怪你,天总会放晴,花也还会再开,你也会好起来的。”

  

  “……先生。”旅行者几乎要感动到一塌糊涂了,她鼻头发红,眼睛里也盛着一汪泪水,元素力失控后一直围绕在心里的恐慌和迷茫、愧疚在此刻终于彻底烟消云散。

  

  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世界排斥了……

  

  “呜……”旅行者张开双手,想要向离自己最近的温迪讨要一个抱抱:“温迪,哭哭,抱抱。”

  

  不料一向对旅行者有求必应的温迪在看清旅行者的动作后,却是一脸纠结的向后退了半步,在旅行者震惊而伤心的眼神注视下,有些愧疚的开了口。

  

  “抱歉啊,旅行者……”温迪揪了揪自己的小辫子:“不是我不想抱你,而是我发现……你身上的元素力好像会和我体内的风元素发生扩散反应,到时候,恐怕在场的各位都会遭殃……”

  

  “所以!”温迪将钟离扯了过来,推到了旅行者面前,及时补充道:“旅行者想要抱抱的话,就先找老爷子吧,毕竟他再不济还有护盾呢。”

  

  “乖哦,乖哦。”温迪拍了拍旅行者的脑袋,不出意料的被她头发上冒出来的电花再次袭击。

  

  …………

  

  流浪者一脸黑人问号脸的看着旅行者那边其乐融融的场面,深深的感觉到自己被讨厌了,难道自己不是最初的受害者吗?那个特别能吃的小精灵还在不卜庐被捏着鼻子灌药呢!

  

  “你们……”流浪者咬牙切齿的上前:“等哪一天提瓦特的生态环境被她破坏了,你们到时候可就笑不出来了!一群只会油嘴滑舌的家伙!”

  

  他将一直藏在手心的糖果泄愤似的摔到了旅行者身上:“你们就尽管惯着她吧,迟早要把她给惯坏!”

  

  “看什么看!赶紧喝了你的药再吃糖,然后给我躺下休息!”

  

  “才不是特地为你准备的!只是碰巧衣服里有糖而已!碰巧懂吗?!”

  

  “不许笑了!!!”

  

  

  

  

  

  

  

  


  

  

  

  

  

  

此刻头顶大包,被七七灌着中药的派蒙:呜呜呜,旅行者,你在哪里呀——














想写没品笑话,但并不好笑😇


算了,大家看个乐就好(摆烂)












彩蛋是一点触手♀️play ♂️

既然都元素力失控了,那草元素失控形成的藤蔓把男人都缠起来了的这种事,也是很正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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